起了个大早直奔小馆子
今天凌晨五点我就从酒店床上弹起来了,摸黑套上人字拖直奔楼下老巷子。天还没亮透,那股子红油混着花椒的香味就勾着鼻子走了半条街,塑料板凳都还没摆齐,老板抡着大勺冲我吼:”蹄花汤要等哈!“结果硬是蹲在马路牙子上看运菜的三轮车哐当哐当过了七趟,才捧到奶白汤碗。
人民公园喝茶比上班忙
晌午晃到人民公园差点没挤进去乌泱泱全是竹椅子,穿汗衫的老头们把保温杯架在石栏上搓麻将。刚找到个豁口坐下,铜壶嘴就带着白气戳到眼前了。掏耳朵的老师傅晃着磁勺在我耳朵边上叮当响:”妹儿莫动!深耳讲究着!“结果痒得我攥着藤椅把手直抖,那竹签子在耳道里沙沙转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。
- 茉莉花茶三泡还有香气
- 老师傅工具箱比手术器械还全乎
- 旁边大爷教我认麻将”缺一门“
夜游锦里被甜水面绊住脚
本来算计着傍黑天去看灯笼,刚进牌坊就被甜水面摊子截胡了。穿蓝布褂的嬢嬢抻面像耍杂技,红糖汁浇得透亮亮。举着碗边吃边逛,看皮影戏班子支起白布架,龙须糖老头扯着糖丝满场转,结果三大炮在青石板上”砰“地一震,惊得我筷子差点插进鼻孔里。
看滚滚得比鸡早
次日摸黑抢头班景区车,后面东北大姐嗓门震耳朵:”前头跑快点!幼崽出来放风就半小时!“冲进月亮产房时运动鞋都被踩掉一只。玻璃房里两团毛球正扭着屁股打架,游客群里快门声咔嚓咔嚓响得跟放炮仗似的。蹲守到十点钟,那俩祖宗总算蹭蹭树干开始爬树,底下老阿姨们齐声惊呼活像捧角儿。

川剧变脸差点坐过站
晚上压轴好戏在巷子深处的旧茶馆,木头椅子硌得屁股疼。正低头揉腰,台上蓝袍子的突然甩袖往我眼前扑,红脸谱”唰“地变绿脸,吓得我打翻了盖碗茶。散场后还懵着往后台钻,人家刀马旦卸了妆骑着电驴回家后座绑着买菜筐。追了半条街才讨到秘诀:”变脸时要憋住气!“
回家路上瘫在高铁座里掰手指:四天吃了二十二顿,采耳师傅说我耳屎是金黄色,手机相册里全是熊猫屁股。隔壁座小娃踢我凳子问:”阿姨你鞋子怎么一黑一白?“低头才看见看滚滚那天踩的泥巴还糊在鞋帮上——这趟接地气的程度我自己都服气!
